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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妈妈往椅子上一座，说道：“我是符太太，于太太有何贵干？”
“我送你。”季森卓说。
他私底下告诉了爷爷，爷爷当即同意给符妈妈换药，果然，今晚上符妈妈就出现了好转，有了反应。
她的酒劲上来了，说话舌头开始打结，脚步也有点不稳了。
她心头一暖，暗中摇头示意他自己没事。
“我好困。”
然而第二天，他派人去公寓堵符媛儿，守了一晚上都没见人。
“虽然那个人不是子吟，但一定有那么一个人存在，你把你的爱情放到它想去的地方吧。”
他早猜到符媛儿来医院的目的不简单，刚才她急着离开，显然就是想要隐瞒什么事。
“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她冷脸瞅着程奕鸣，“标书做得那么漂亮，如今却拿不出钱来，这是诈骗吗？”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走进1902号房间的男人怎么会是季森卓呢？
符媛儿没隐瞒她，点了点头。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吧，她的确应该远离程子同，远离得更彻底一点。
符媛儿坐在病床边，呆呆看着窗外。
等到怒气渐消，符媛儿才拿起助理刚拿进来的预算表，看一眼，她就觉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