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其他部门了，等会儿就回来了。”秘书又说。

“去吧，我忽然好想唱歌。”符媛儿说。

“我都不住那儿，我妈不可能去。”

“是是是，好好养养。”

她正要反驳程奕鸣，程子同先开口了，“不管你是不是相信，那个女人现在已经被抓了，而且伤人的证据确凿。”

贱女人！

颜雪薇接过酒杯，秘书说道，“这酒甜甜的。”

“符媛儿！”他在楼梯上拉住她，“你发现了什么，为什么要来找田侦探？”

“符记？”秘书回来了。

“你……你干嘛……”她躲闪着他的目光。

但待了一会儿，符媛儿发现自己的想法和现实有点偏颇。

“你只要告诉我，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

程子同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哦，你是来代替她的？”

“祁总。”程子同淡淡回答。

符媛儿被吓得一愣，急忙找个借口：“我……我就是有点害怕。”

“……妈？”符媛儿这时才回过神来，刚才季森卓和符妈妈说的话，很明显她都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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