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一言不发,她也不说话,直到车子在一家高档酒店前停下。
程奕鸣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口全部喝下。
子吟不动声色,迅速打量周围环境,她谋划着等会儿怎么跑。
像他这样的男人,习惯掌控一切,但连对自己妻子搭讪的男人也想掌控,是不是有点太不讲理了。
这个叫“良姨”的中年妇女是季森卓家的资深保姆。
他忽略了一件事,符媛儿在记者行当混迹多年,已经有自己的消息网。
“离婚可以,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严妍接上话,为符媛儿打抱不平,“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
那么,她就把他当做普通老板,去汇报一下好了。
她疑惑的拿起电话,是严妍打过来的。
程子同没法相信,“除非我监守自盗,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曝光这份协议。”
四下看了看,忽然,她瞧见马路对面有一辆眼熟的车开过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昨晚上他究竟跟你说什么了?”严妍问。
符媛儿坐下来,沉默的陪着妈妈。
他语气里是满满的无趣和不耐。
“我打算回报社上班。”
违心说一说自己的想法,可他根本没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