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到到时候了，现在就得喝，来，大家一起敬爷爷一杯。
“抱歉，今天的申辩会我不是故意缺席。”司俊风道歉。
他的额角贴了纱布，嘴角破了，左边脸颊也是肿的。
“不去。”
“不去。”
她的唇角泛起不以为然的轻笑，这两点对她来说，其实都不重要。
“我去见孙教授，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他和她身份不一样，而且为了讨要债务，这样的事他没少干。
“我早就吩咐下去了，只要你上船就开动游艇。”司俊风的语调透着得意。
“你们找孙教授？”路过的某老师随口说到，“给他打电话吧，他一周只在学校开讲一次。”
祁雪纯又收到一封匿名邮件，对方告诉她，蓝岛那边不用查了，他们已经知道了杜明被害的消息，不会再追究履行协议的事。
“我让助手冒充兰总打的。”
“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祁雪纯猜测，“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所以不敢冒然自首。”
司机回答：“到了你就知道。”
她翻一个身，回想起下午，他们从他的公司出来，饭后他带她去逛家具店。
她愤怒的咬牙，屏住呼吸，对着这盘面条大吃特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