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醒了还是无意识的?
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慢慢缩进他怀里,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
陆薄言的动作果然停顿了一秒,但也仅仅是一秒,旋即他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继续解决蛋糕了。
不问算了,苏简安把她刚坐上车陈璇璇就开着她的兰博基尼撞了过来的事情说出来。末了,盯着陆薄言的侧脸看
侍应生端着冰的柚子汁回去,苏简安这才想起自己的生理期刚过去,听从医生的建议的话,确实还不适合喝冷饮,却是陆薄言替她想到了。
苏简安连“谢谢”都来不及说,“嘭”一声关上门,迅速套上了陆薄言的衬衫。
和陆薄言结婚以来,她的每一天不是惊心动魄就是忙得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这样的放松前所未有。
太丢脸了!早知道会被陆薄言看到,她宁愿闷死在浴室里也不要出来!
闷骚中的闷骚!
不知道有多少玻璃渣刺入了脚心,她疼得不敢再挪动半分,眼眶当下就红了。
可苏简安只是听见陆薄言说:“你有什么好看的?”
沈越川:“……”
苏简安这才睁开眼睛,乌黑的瞳仁终于有了一丝亮光:“吃什么?”
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果断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江少恺气得肝疼:“没出息!”
“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做的旗袍特别好看。我妈妈喜欢穿旗袍,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哎,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来过这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