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有些诧异，原来学长已经查到这么多。

祁雪纯走进书房，书房里没有开灯，深夜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地毯上。

但她可以阻止程皓玟，不让他再伤害任何人。

程申儿抽抽搭搭，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一百多个复赛选手，我得分最低……妍姐，我不是最差，绝对不是最差的，呜呜……”

“等你决定告诉我的时候，再来找我吧。”她起身准备离开。

祁雪纯似没力气了，警戒着往后退，但她身后是墙角，再无路可退。

总比对着他，眼里却没有他，要好。

莉莉愣了愣，“哎，你们等等，你们……”

祁雪纯想到是他将程申儿和严妍送回家的，对程申儿的状态应该了解，便点头不再说什么。

“很简单，排除了各种他杀，只能是自杀了。”

她不禁浑身颤抖几乎坐稳不住，只能暗地里伸手抓住椅子边缘。

“小瑜！”付哥冷喝，“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保险已经拿不到了，现在保命要紧！”

符媛儿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伤感，“看得明白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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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姐，你怎么知道？”朱莉很惊讶。

而贾小姐让严妍去见齐茉茉，一定也早已设局，祁雪纯盲猜，齐茉茉必定说一些挑拨离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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