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文稍微挑眉，左手搭上车窗，随意地在上面曲着，温和一笑，伸手朝唐甜甜指指。她的面色惨白，精神看上去很颓废，眼睛上有严重的黑眼圈，只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她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

“记……记住了。威尔斯，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你还会喜欢我吗，你喜欢野蛮女友吗？”唐甜甜小声的问道。“让她生气。女人只要生气了，就会不管不顾，忘记思考。”艾米莉更是这样的人，她做事太明显了，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把其他人都当成了傻子。

他不能被唐甜甜再迷惑了，这都是她的伪装。她可以温柔，但也可以残忍。她就像镜中美人，充满了危险。其他人看着唐甜甜哭得梨花带雨，难免产生了侧瘾之心。

唐甜甜知道，救护车赶到时，那个外国男人已经不行了。“你怎么在这？”

莫斯小姐没有立刻回答，她看向威尔斯的瞬间，威尔斯忽然有了一个答案。唐甜甜看毕业证只有本科阶段的，“我不是读了研究生吗？”

车窗上倒映出他的模样，沉默，长长的沉默。“这些年你都是自己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