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4年，就做到总监……”祁雪纯低声猜测，“她也很懂医药……”

“哎，”大妈却叫住她，“你问我，我不能白告诉你吧。”

他微微一笑，欧老是记者出身的，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同一件事，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

“他那么有钱，我拿一块手表怎么了，我妈还在他家干活呢，大不了扣我妈的工资，但他一定不肯，我就抢，抢手表的时候我不小心推了他一下，谁知道他要报警叫人，我瞧见桌上有一把刀，我就拿起来捅他……”

奇怪，她怎么会突然想起程申儿。

祁雪纯心头凝重，事件升级了，没完了。

到了办公室，白唐给了她一份资料：“这件事你知道了吗？”

却见司俊风点头，“她正好休假。”

她感受到他壮实的身躯，和强烈的阳刚气息……她从未在杜明身上感受过这个。

腾管家停了手，露出姨母般的微笑。

“最后一个问题，”祁雪纯问：“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

“我只是不想你惹麻烦，你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她赶紧转开话题，“说说吧，你公司里的失踪员工是怎么回事？”

祁雪纯搞不清自己睡了多久，她感觉自己像摔进了一堆烂泥里，只想呼呼大睡。

“司爷爷，我问的不是这个。”

没有人回答，她的手机“滴滴”叫了两声。

女人浑身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