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唐妈经常开导姚姨,但她毕竟是个外人,总是隔靴搔痒。
祁雪纯赞同她的分析,“那你觉得我应该穿什么衣服?”
第二天到了警局,她虽然手在整理文件,但心思却在时间上。
他早该明白,祁雪纯的任何结论,都有一套逻辑支撑。
白唐点头,“有时候,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影响也更深远。”
尤娜眼里闪过一丝紧张,她主动开口,“既然已经被你发现,为什么司总没通知我恢复原来的身份?我过着慕青的生活,其实也不容易。”
“大家不用紧张,”祁雪纯朗声说道,“将大家聚集在一起,是因为有些事情,必须多方面对峙才能说明白。”
“不,她不会,”对方否认,“但如果你实在担心,我可以将她变成我们的一员,与你有了共同的目的,你们……”
“如果我非要走呢?”她已暗中捏好了拳头。
“你不需要费神了,”司俊风打断她的话,“从现在开始,你被解雇了。”
他不能让她找到任何线索,即便找到,也要由他来告诉她。
她疑惑的抬头,黑白分明的双眼里,有着与众不同的聪慧灵动。
“我明明看你笑了!”
,说这个才是准确的。
“你们可能没留意到,”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在拿取文件袋时,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就掉在柜子里了。”
“你不在餐厅里待着,来这里干嘛?”她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