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康瑞城训练成一把武器，不问是非的替他执行任务，最终害死了自己的外婆。

沈越川：“……”靠，早知道他不好奇了！

而他，只能束手就擒。

穆司爵蹙了蹙眉，昨天的事情浮上脑海，他缓缓记起来，许佑宁走了，他用酒精麻痹了神经。

萧芸芸微微一笑：“我不知道沈越川会有什么反应。”

“你知道吗？你穿着白大褂的样子特别好看！”秦韩单手虚握成拳头托着半边脸，歪着头看着萧芸芸，“虽然你跟在专家级的医生旁边，但是你的气场一点不比他们弱！”

苏韵锦小心的将名片收进包里，依然没有让沈越川走的意思，目光殷切的看着他：“你还没吃晚饭吧？进酒店跟我们一起吃？”

苏亦承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摸了摸洛小夕的头：“回去吧。”

萧芸芸的手按住车窗控制按钮，作势要关上车窗：“我最后警告你一次：闪开！”

职业本能促使萧芸芸把目光移到了病人身上，一时间忘记让开，沈越川见她一动不动，宽大的手掌搭上她的肩膀，带着她往旁边退了几步。

这对沈越川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

她听说，每个医生都幻想过自己的第一个夜班。

“早就发现了啊。”萧芸芸头也不抬的说，“有什么好奇怪的？不是说了吗，美女人人都爱看啊。”

洛小夕走到母亲跟前：“妈，你不要哭。”

想到这里，许佑宁唇角那抹淡淡的笑也消失了，她像一个倦极了的老人，倚靠着河边的围栏，空洞的目光停留在水波平静的河面上，像彻底放空自己，又像在寻思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一次，她好像是真的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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