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刚才的录音,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身败名裂。”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财产的事……”欧翔的声音既悲伤又疲惫,“爸爸的遗嘱两年前就写好了,大家都知道的事……现在我只想配合警方找出真凶。”
祁雪纯毫不畏惧,直面他的凝视。 “你给她的调查权太大了,”袁子欣直言,“她没资格调查的地方,你还给她特权……我入队两年了,从来没享受到这种待遇!”
保姆支支吾吾说不出口,脸已红了大半。 她的态度在此刻显得十分重要。
严妍心头轻叹,他越想保护她,他承受的东西就越多吧。 “我看得出来,你在本地能说得上话,想要知道这三天里我在做什么,不是难事吧?”
“严姐,这里没人,你在这里化妆。”朱莉将她带到了一间宽敞的化妆室。 严妍和秦乐对视一眼,一致认为家里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