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一直走，分岔口往左拐，再到分岔口，有一栋红屋顶的两层小楼就是李秀家。”收了钱的大妈说得很详细。程申儿目送她的身影消失，脸上虚弱的神色褪去，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

恶念也是需要累积，没有一颗种子，能在瞬间发芽。“有那么生气？”祁雪纯淡然轻笑，“我早就说过，你的小女朋友敢来惹我，我不会手下留情。”

“老姑父，老姑父……”蒋奈和祁雪纯也跟着喊。司云一愣，然后便平静了，“我知道了。”

“不吃饭就工作？”司俊风皱眉。“小风啊，”司妈又从厨房里出来了，笑眯眯说道，“明天正好是你二姑妈的生日，家里亲戚都会过来，你带着雪纯一起去。”

脚步离开，片刻，浴室里传来淋水声，他去洗澡了。还有他们被大火困在司家别墅时，他使劲敲墙不愿放弃。

将车停好后，她拿起了电话，本来想给白唐发个消息，想想又放下了。她是这间健身房的常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