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小小年纪就已经走高冷路线了,没拍几张就走了,她被唐玉兰和妈妈好说歹说留了下来,按照她们的指示摆出各种姿势,快门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中午苏亦承刚回到A市,甚至来不及送洛小夕回家就去公司了。
洛小夕朝着他挥舞比划了一下拳头:“这样的!”顿了顿,她敛容正色,“说正经的,昨天晚上你为什么在我这儿?你说你走了,就是走到我这儿来了?”
苏简安忍不住笑起来,从陆薄言的眼角捻起一根睫毛:“其实是因为你掉了一根眼睫毛。”
说到做到,洛小夕趴在船板边看岸上的灯火和游客,呼吸着小镇上清新如洗的空气,突然感慨,“其实,生活在这里的人挺幸福的,守着风景无忧无虑的活到老。”
她“咦”了声:“徐伯不是说把行李送回你房间了吗?”
陆薄言捂住泛疼的胃,最终还是把馄饨端到桌子上,一个一个吃了下去。
醉得迷蒙的模样,软绵绵的声音,让她看起来像极了一只慵懒的小猫。
十几分钟后,浴室的门被拉开,洛小夕穿着歪歪扭扭的睡裙出来,苏简安走过去帮她整理好裙子,按着她在客厅的沙发坐下:“你等等我。”
苏简安听话的解开白色的绸带,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手表,简单干净的设计,低调却精致,苏简安根本没办法不喜欢。
陆薄言放下文件,将苏简安拖进怀里:“谁告诉你我没有体会过?”
饭局散后,陆薄言上了沈越川的车,沈越川递给他胃药和一瓶矿泉水:“实在不行的话,你回家休息半天吧。”
“为什么是你送她回来?”陆薄言冷冷的问。
怎么办……苏简安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她这一辈子就冲动过那么一次,完全不顾后果。
虽然从未说过,但他无法否认,苏简安认真起来的时候最迷人。
苏简安挂了电话,看着手机退回桌面,忍不住翻出了陆薄言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