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响了一遍,穆司爵没有接。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只是问,“周姨的伤怎么样?”
穆司爵看了看阿光,语气淡淡的:“薄言叫你做什么……”
“七哥,我们跟踪康瑞城的一个手下,发现他把周姨送到医院了,还给周姨办了住院手续,我怀疑周姨出事了。”
辗转反侧到凌晨三点,她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穆司爵低下头,温热的唇堪堪擦过许佑宁的耳畔:“我也很期待你下次的‘表现’。”
康瑞城挂了电话,阿金走过来:“城哥,怎么了?”
那个手下又说:“不管你们信不信,‘附体’,你们一定听说过吧?七哥刚才,一定是被附体了!”
许佑宁躲开,“啪”一声扔下剪刀,怒视着穆司爵:“你怎么能拿自己开玩笑?伤口这么深,不缝合处理,你弄不好要截肢!”
她花了不少力气才控制住呼吸,看着穆司爵说:“我都是用糖哄小孩的,你喜欢吃糖吗?”
“好。”
她不是应该害羞脸红吗?
两人上楼,沐沐刚好洗完澡,穿着一套抓绒的奶牛睡衣跑出来,一脸期待的问:“佑宁阿姨,我们睡哪个房间?”
如果陆薄言提出用许佑宁换唐玉兰,他才会真正的陷入为难。
“是沐沐。”穆司爵说,“今天早上,是沐沐和康瑞城一个手下送你来医院的,他们已经走了。”
她坐起来,不解的看着穆司爵:“你不是要出去吗,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