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想了想:“那婚礼提前,安排到下个月?”
可是,他并不记得穆司爵下过“让人去许家闹事”这种命令。再说了,好端端的,穆司爵为什么要派人去许家闹事?
他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干渴,心跳也有些失常了。
陆薄言打了个电话给韩医生,详细说了情况,韩医生让他放心:“15周妈妈就感觉到胎动的先例也有过,只要妈妈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就可以不用担心。”
“有钟意的姑娘没有?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谢谢。”许佑宁把红糖水捧在手心里,突然记起来刚才穆司爵似乎是往她房间的方向走去的,试探的问,“七哥,你刚才……是想去找我?”
等了好一会,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而且整个包间……安静得有些诡异。
说起穆司爵……许佑宁飞起的心情瞬间脸朝地砸到地上。
车子暂时被扣了,许佑宁拦了辆出租车,一上车就歪着头睡觉。
阿光甚至一本正经的问过她:“佑宁姐,你是不是喜欢折磨自己啊?听七哥说,这是一种心理疾病,要看心理医生的。”
穆司爵心烦意乱,摇下车窗想吹吹风,驾驶座上的阿光倒抽一口凉气,忙把车窗关上了:“七哥,你不要命了!”
洛小夕刚要把iPad关了,突然在娱乐版面上捕捉到一个熟悉的名字:韩若曦。
杰森带着几个兄弟先下机,穆司爵去小房间叫许佑宁。
许佑宁的眸底不知何时结了一层寒冰:“我要看你们在现场搜集到的证据,还有尸检报告。”
梦中,他回到了很小的时候,第一次知道自己是一个被抛弃的人他没有爸爸妈妈,只有院长。也没有兄弟姐妹,只有一帮和他一样被抛弃的同龄伙伴。
和往日那个干净利落的许佑宁,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