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天,许佑宁的肚子应该早就饿了,叫一下很正常。 “……”
但是,被人夸了一通,心情总归是好的。 穆司爵的声音冷冷的,一脸倨傲的表示:“我高中的时候,没有这么幼稚。”
“准确一点说,是因为你给简安打的那通电话。”许佑宁不急不缓的说,“通过这通电话,司爵推测出你是首先知道我醒过来的人,接着断定你是幕后主谋。哦,他还说,你打电话给简安,是为了把薄言搬过来当救兵。” 白唐不得不谦虚的笑了笑,说:“麻烦你,帮我调取一下监控录像。”
“这个……”许佑宁清了清嗓子,把一个血淋淋的事实呈现到穆司爵面前,“可能在那个小男孩眼里,你只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叔,对他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吧?” 许佑宁酝酿了半晌才组织好措辞,定定的看着穆司爵,一字一句的说:
这个时候,酒会也已经进行到尾声,陆薄言和穆司爵几个人是最早离开的。 沈越川摸摸萧芸芸的头,继续在萧芸芸的伤口上撒盐:“你这么傻,我当然要站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