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得太远，祁雪纯听不到，也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以为你握着一个把柄很了不起？其实那根本不算什么，男人不愿意碰你，还是因为你是个丑八怪！”

“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

司俊风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孙教授，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

司爸坦言：“标的。”

“你竟然把程申儿带来了！而且还是这样的场合！”

“怎么回事？”男人淡淡抬了一下眼皮。

于是她站着不动。

“收一副碗筷，”祁雪纯说道，“菜照上。”

她将带来的烤串等等摆开，然后坐下来。

难道除了司爷爷，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

“为什么？”司俊风问。

一个小时后，犯罪现场基本被清理干净。

她还有一封信留给蒋奈，信中写道：妈妈因懦弱和无知，没能给你太多的爱，但仍奢求你会明白，妈妈心里有多么的爱你。

说完他大手一挥，示意手下将他们分别带走。

包厢里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公务员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