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只好将托盘端回到他面前。
李婶愣住。
事实是李婶准备送她去上学时,傅云突发了状况,所以没去。
“别废话了,有一个都被打晕了。”
“她一会儿说想出去散心,一会儿说想出去透气,”李婶掐着嗓子,学傅云娇嗲的音调,“一口一个奕鸣哥,恨不得立刻爬上程总的床!”
严妍放下电话,门外忽然传来门铃响。
严妍从洗手间折回,忽然瞧见拐角的岔路口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奕鸣,你去哪儿了?”门外隐约传来于思睿的声音。
严妍腾的起身,立即跑到隔壁房间一看,真是,他竟然住到了隔壁房间。
她默默的算了一下日子,程奕鸣说白雨过几天从国外回来,具体是几天?
也许它和梦里的小男孩长得一模一样。
看来程父并不知道她卧床保胎的事。
她心里一阵绝望,满布星星的夜空瞬间被撕裂……
“看着和严小姐真般配……”
“我怎么知道?”严妍反问,“我是来找你的。”
直到天色渐晚时,她才对司机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地,“麻烦送我去酒肆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