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她是故意的。
汪杨知道陆薄言不喜欢人抽烟。其实陆薄言以前也抽的,几年前突然就戒了。他灭了烟:“我不抽了。”
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我还以为你逃婚了。”
陆薄言笑得惬意又笃定:“不帮你,难道你敢走出来?”
归置好所有的东西后,苏简安拿了睡衣去洗澡。
苏简安拉起他的手往停车场走去:“算了,我们先回家。”
“是啊。”说完苏简安从车窗里看见自己笑得太开心了,忙又说,“咳,我一直很好奇世界百强公司是什么样的,今天总算可以见识了,所以高兴。”
陆薄言比她淡定多了,低头看着她,眸底的浅笑若有似无,像一个稳重的大人看一个因为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正兴奋不已的小孩。
可是苏简安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脸上。
也许是她的表情太僵硬太无语了,他好整以暇的笑了笑:“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嗯?”
所以那股在极度的惊慌中滋生出来的绝望,仅仅在她的心头停留了两秒。
果然。她哪里是轻易听话的人?
陆薄言挂了电话,没多久沈越川就打了过来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他靠着座椅的靠背,一手拿着手机,空闲的另一只手随意勾起苏简安一缕长发在指间缠来绕去,悠闲的动作和他严肃的语气严重违和。
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相似的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失去很重要的亲人。
那些赌气的怨念沉下去后,苏简安反而觉得庆幸。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