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总算看明白怎么回事了,赶紧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以为有料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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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救护车,她要找的人是季森卓好不好!
他像从天而降似的,陡然就走来了她身边。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很肯定的摇头:“她跟我一日三餐都同桌吃饭,我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
当他再见到她是时,她已经坐在书房里,一本正经的办公了。
是啊,她为什么躲他呢。
这会儿已经看不到出发时的码头了,四周都是茫茫大海。
她在被子里捣鼓一阵,出来时已经皱皱巴巴的将衣服穿好了。
只有两种解释。
他又往她面前凑了点,是奇怪她为什么忽然流泪吧。
“子吟?”她疑惑的接起电话,却听那边传来一阵哭声。
她追逐了那么多年,渴望了那么多年,愿望突然变成了真的……她应该高兴,甚至兴奋的,对不对?
休息室不大,但该有的都有,除了床和衣柜,甚至还有淋浴间……
刚才子吟可是用了浑身力气挣扎。
这样也是留在他身边的一种方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