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市局的法医,会点跆拳道,兼修过犯罪心理学,我都知道。”凶手取来一根绳子绑住苏简安的双手,“早上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调查过你了。现在,你最好别乱动,我跆拳道黑带,不小心的话能把你的胳膊活生生卸下来。”
“这种犯人不是应该关在单独的房间吗?”苏简安愣怔了一下,“怎么会被打?”
她愉快的答应了。
苏简安正凌乱着的时候,玻璃门外传来同事们的欢呼,是追月居的早点送到了,几乎摆满了大半个会议桌。
另一边,几个中年男人走向陆薄言,苏简安知道肯定又要客气上小半个小时,低声和陆薄言说:“我去趟洗手间。”
“流氓!”苏简安仰起小脸捍卫自己的清白,“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在做!”
“你有没有时间?”她半询问半请求,“过来接我去公司。”
可是他居然抱着一个女人从楼上下来?那动作还……充满了呵护!
可是,预期中温热的唇瓣没有覆下来,只有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
“我……”苏简安来不及拒绝就被陆薄言塞上了副驾座。
所以追陆薄言,相对来说她会比其他人容易一点吧?
“没什么。”苏简安用掌心贴了贴脸颊,“只是有点热。”
“没事。”苏亦承从高脚凳上下来,“抱歉,我有事要先走。”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23点20,苏简安也跳累了,松开陆薄言的手:“老师,今天先下课吧。”
“我现在过去,40分钟,等我。”
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可它很小,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