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回去跟他道歉。”苏亦承说。 这段时间陆薄言近乎变|态的工作强度终于有了解释他在挤时间为了帮她过生日。
“我跟她认识十几年了,哪里还需要准备才能见面?”苏亦承说,“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去找她。” 苏简安挂了电话,“啪”一声把手机扣在桌子上,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脑袋被人勒紧了似的,涨得发疼。
“那简安为什么住院?”洛小夕问。 陆薄言终究是败在她的软声软语的哀求下,吩咐司机去火车站。
去民政局的一路上洛小夕都没有说话,她单手支着下巴望着车流,却什么也没看进去。 陆薄言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六点了,问苏简安,“饿了没有?”
话音刚落,耳边一阵簌簌的声音,头顶上洒下来冰凉的水滴。 “……”苏简安笑了笑,听话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