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恺动了动眉梢事情应该闹得很大了,陆薄言……不一定在美国了呢。
闷骚中的闷骚!
商场的购物车并不大,无意识的两个人一起推,势必要贴得很近,苏简安时不时偏过头和陆薄言说两句什么,笑容在她的唇角绽开,两人看起来就像再普通不过的小夫妻。
陆薄言当然不会听她的,攥着她的手不让她走,她倔强的挣扎,不一会纤细的手腕就红了一片,陆薄言眉头一皱,突然把她拉进怀里,双手箍住她的腰,彻底禁锢着她。
苏亦承一愣,笑着灭了烟。
所以那股在极度的惊慌中滋生出来的绝望,仅仅在她的心头停留了两秒。
尾音落下,张玫也已经转过身,没人看见她的手握成了拳头。
可为什么被陆薄言搂在怀里,她却想哭了呢?
“神经。”洛小夕却丝毫意识不到这个,“什么故意不故意的?我问你,上次你跟我说今天的女伴你挑好了,到底谁啊?把名字告诉我呗。”
“算了。”她愤愤然道,“我还是听陆boss讲什么!”
“……我这是帮你!”洛小夕理直气壮,“那么大一桶你喝不完哒。”
“不打球了吗?”苏简安的筋骨刚活动开,体内的运动细胞刚唤醒,就这么结束了似乎不够过瘾。
“嗯。”
“我也没喝醉!”苏简安硬着头皮死撑,“我下午只是……只是喝晕了……”
苏亦承翻文件的动作顿了顿,他看向张玫:“有需要你做的我会交代。”
苏简安太了解洛小夕了,只当她是又心血来潮了而已。洛小夕什么都有可能做得出来,多惊天动地都不奇怪,但是能不能坚持到最后……就很难说了。苏简安点点头:“小夕也在那儿,我们就……多聊了一会。”
根本没有理由哭是不是?苏简安心情好,桌上的每个菜都变成了饕餮美味,母亲去世后,这大概是她吃过的最美味的一顿饭。
少有这个晚上这么安心的睡眠。手腕上的清晰的勒痕、上|身深浅大小不一的痕迹、下|身的狼狈不堪,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孩在死亡之前遭遇了什么。而且,伤害她的不只是一个人。
陆薄言笑得愉悦:“偷偷数过了?”他闭上眼睛,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用力地索取。
苏简安把有粥油那碗端给陆薄言:“你的胃暂时只能吃这个。”陆薄言听见自己叹了口气。
冲了个冷水澡换了套衣服,苏亦承又是那个沉稳的商界精英,他拨通薛雅婷的电话,约她晚上出来吃饭。江少恺循声看过去,终于在昏暗中看清楚了凶手的轮廓:“你他妈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