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程子同反问,“子吟是个孩子,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不是不可以原谅。” 嗯,这是准备和她一起去散步的意思?
他当然明白,像程子同这样的人,三言两语,的确不可能就相信。 “为什么?”
看着一辆玛莎从车库开出去,他的眼底浮现出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她心里的滋味,是发酵的感觉,有点酸。
“你说对了,”她毫不客气的接上他的话,“程总既然都明白,要不要对我发一下善心,把结婚证变成离婚证,让我去拥有我渴望了十几年的幸福?” 子卿不是不害怕,她已经豁出去了。
一只U盘从手中滑落到地板上。 “什么?”唐农的声音又拔高了几个声调,“她为什么拒绝你?你问原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