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祁雪纯猜测,“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
他们在酒店后巷再度碰面。
有她在,今天他逃不了了!
“这件事我还没敢告诉你爸,”祁妈在电话里说道:“你最好赶紧收拾残局,否则事情会变成什么样我也说不好了。”
“你给我时间了吗?”司俊风反问。
为首的那个人说道:“不想死的话少管闲事,我们要的是她!”
“女主人的衣服她能穿吗,我们刚才不是见正主了,瘦得风都能吹倒……”
“祁雪纯,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
“雪纯你别泄气啊,办案不就是这样,哪能百发百中。”阿斯安慰道。
程申儿俏脸通红,他说得没错,她爸一直没有消息,更别说寄钱回来。
“谁说的!”她立即扬起俏脸,“你不要把我看成一个纯情小女生,我只是没跟你……总有一个适应过程。”
祁雪纯愣了愣,才注意到妈妈穿着旗袍,外披貂皮短上衣,耳环则是与旗袍同色系的翡翠……
“那你好好玩。”祁雪纯安慰她。
程申儿有点不自在。
“雪纯!”刚走出侧门,忽然听到妈妈叫了她一声。
“哎……”司妈这才想起有事忘跟他们说了,但楼梯口已不见了他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