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经恢复。”许佑宁想了想,“现在和第一次治疗之后,感觉是一样的。” 不“叫”则已,一“叫”惊人?
许佑宁耸耸肩,故作轻松的说:“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什么!?”
是不是……就像陆薄言和苏简安这样? 米娜瞥了阿光一眼,突然问:“你的心脏够不够强大?”
每一次治疗,以及之后的检查,对许佑宁来说都是一次折磨,她仿佛一朵过了花期的山茶,只能虚弱的汲取养分,看起来随时会凋零。 “她的家人很难过。”护士接着说,“但是,没办法。她的病情实在严重。能活到这个年龄,已经很不容易了。”
“好,你先忙。” 穆司爵看了一眼,淡淡的说:“你可以翻译成‘风险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