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打开门，拉上她的手离开了包厢。

会不会助理早已经发消息给他了？

“季太太约我吃饭，特别暗示要我带上你一起。”

十年的时间，她该吃得苦已经吃够了。

子吟没有出声。

她说想要提前解除约定，反正现在整个程家都知道，他对她的好还不如一个员工。

都是崭新的，吊牌还都没摘。

大家都把她当小孩子，这话说出来，也就被认为是小孩子的谦让。

他一直以为自己很烦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记得她说过的那么多的话。

“小姐姐做什么工作？”子吟问。

那女人的目光本来已经转向别处，闻言特意转回来，将符媛儿来回的打量。

他放下筷子，“你想知道什么？”

“妈，我先洗澡再跟你解释。”她匆匆跑到浴室里去了。

“妈，严妍在楼下，说想要见你。”符媛儿说道。

下楼的时候，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现在办不到，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他的语调很温柔，像是在哄劝小孩子。

符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