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
保姆准备叫程子同吃饭来着,只见他高大的身影坐在小床边,喃喃的声音里透着些许不舍,保姆不忍出声打扰了。
“季森卓,我现在想实现的不是梦想,”她坦白说,“我要赚钱养活我和我的孩子,你想让我给你做事可以,但不能妨碍我做自己计划的内容选题。”
“保护?”白雨不以为然,“你现在是处处掣肘才对吧。”
那太好了,“跑到大门就有人接应我们了。”
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程子同……”她还想跟他说令月的事,他的电话忽然响起。
而他这些行为,在她眼里既多余又幼稚。
她特别厌烦程奕鸣玩的这一套,道德绑架,伪君子常用套路。
“跟你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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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一份。”程子同微微点头,“记住了,要比都市新报的消息发得快。”
程子同想了想,起身到桌边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只樱花粉色的信封。
她转身时,高高扎起的马尾在空气中转了一个圈,马尾尖从他鼻子上甩过。
“我不知道啊,”严妍摇头,“我觉得守在这里比较好,谁知道子吟会不会把程奕鸣妈妈也当成仇人。”
“你是不是很难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