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排除了各种他杀，只能是自杀了。”
自从出事以来，严妍第一次得到来自妈妈的劝慰。
“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
祁雪纯挑起秀眉：“这里不能办案？”
他感觉越来越热，不由自主扯开衬衣上面的几颗纽扣。
“你说怎么办？”
“严姐，程总撑着那么一个大公司，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她试着劝说严妍。
“办……程总办什么事，我怎么知道。”祁雪纯赶紧打了个哈哈。
祁雪纯知道自己这样是犯错误的，她对白队保证：“下次我一定先请示，不再自作主张了。”
严妍也想离开了，但离开之前她还想弄清楚一件事，“贾小姐，齐茉茉的事……”
祁雪纯略微思索，也点点头，“你的分析有几分道理。”
严妍难过的低头，任由程奕鸣将自己搂入怀中。
“太太！”助理扶住她的胳膊，低声说道：“太太，你要振作，程总是被人害的！”
“……”
她忽然想起，在程俊来家给申儿庆祝的那晚，程俊来原本已经答应将手中股份卖给程奕鸣，但后来消失一段时间，回来就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