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啊等,他瞧见祁雪纯从里面走出来,也没瞧见司俊风从外面进来。 “老三在哪里?”祁父又问。
律师冷着脸:“我的手续都是合理合法的,为什么不能带人走?” “妈,您不累吗,晃得我都头晕了。”祁雪纯撇嘴。
“行了!”白唐喝住两人,“你们谁都没有错,现在还剩下两天的时间,我们的调查工作还要继续。” 司俊风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孙教授,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
慕丝补了点粉和口红,笑着离去。 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这个人非常谨慎,信的内容不是手写,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
“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 白唐查到,杜明的案子不只是一起凶杀案那么简单,背后可能牵扯到难以想象的复杂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