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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于思睿让我在严妍的水里下药，严妍没了孩子，她才有机会！”程臻蕊怒瞪于思睿。
嗯？
“是又怎么样？你会跟我结婚吗？”她也冲他挑衅，“如果你跟我结婚，我就不搭理吴瑞安，也不再搭理别的男人，怎么样？”
严妍恨不得冲上前将朵朵抢回来，对付疯子，她还算是有经验。
然而程奕鸣拉住了她的胳膊，小声对她说：“我去，你随机应变。”
你还不去找你的孩子吗？
她忽然觉得很失落，很失落，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最亲的人，她连着失去了两个……
于思睿挑眉：“每天都吵着要呼吸新鲜空气，今天来了客人，反而不下楼了。”
说完，他要甩开她的手。
她独自往行人更少的街角走去，拐弯后是一条胡同，店铺里透出的光将胡同的小道照得深深浅浅，既安静又温暖。
一路上，他们谁也没多说什么。
严妍觉得愧对父母，父母也觉得愧对严妍……今天严爸这么一闹，自觉有点给女儿丢脸。
“……”
“我……用不着吧？”严妍一愣，不太明白白唐的意思。
严妍疑惑，立即看向程奕鸣，只见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