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还是第一次看见苏简安哭,拿着电话急急忙忙的走过来:“少夫人,少爷要找你。”
“放心,我没事!”苏简安转了一圈给苏亦承看,“邵明忠两兄弟根本就是纸糊的老虎!”
陆薄言无限温柔的搂住她的腰:“这种场合,你的身份不大合适。等下次,嗯?”
但是陆薄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没关系,正好我也不想带你去。”他叫来徐伯:“告诉老夫人,少夫人不想去。”
已经带张玫来了,怎么又想起她?
“我……就是觉得适合你,所以买了。”她尽力把这件事解释得像是自己的一时冲动,“我其实没有想那么多!”
苏简安眼睛发亮对啊!跟着陆薄言就好了嘛,他能挡住那些媒体啊!
“亦承。”一个把Dior的职业套装穿得风情万种的女人突然出现,亲昵地挽住他的手,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伏在他胸前又挑|逗又亲密的低语。
苏简安乖乖照做,陆薄言把两个靠枕放到了床中间,她眼睛一亮:“咦!这是个好方法。”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
此时,陆薄言就站在苏简安的房门外,几次想敲门都没有下去手。
苏简安如遭雷殛那年她才10岁,怎么可能那么没节操的要睡在陆薄言的房间?
原来是这样,苏简安“噢”了声,继续吃她碟子上已经被挑干净刺的烤鱼。
“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被薄言买下来了,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
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有灼烧一样的感觉,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似乎连胃都要着火。
其实,她是想给陆薄言一个惊喜,或者是一个惊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