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法！”沈越川刚给穆司爵点完赞就意识到问题，“可是，怎么抱？”“你指的是西遇和相宜？”苏简安笑着摇摇头，“多了什么是真的，但他们才不是负担！”

“我指的不是这个。”苏亦承当然知道洛小夕说的是事实，他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进去的时候，薄言可能已经帮西遇换好纸尿裤了。你拍不到照片的话，他们可不会等你，更不会听你解释。”陆薄言从来没有在沈越川脸上见过这种表情，哪怕坦白自己是孤儿的时候，他脸上也没有出现这种内敛却深沉的痛楚。

秦韩一帮人过来，一向喜欢二楼的ＫＴＶ包间。而且，秦小少爷对走廊尽头的２２２房情有独钟。私家菜馆距离萧芸芸的公寓不远，沈越川的车子很快回到公寓楼下，萧芸芸却还是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听一个人说，前者是“想靠近”，后者是“离不开”。林知夏的手微微发颤：“你在说什么？”

“表哥让我住进来的时候，公寓的硬装已经到位了，我只是负责软装。”萧芸芸笑着说，“自己住的地方嘛，怎么喜欢怎么折腾呗！”林知夏闭了闭眼睛，神情悲戚，却努力控制着眼泪：“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路上她还想，活一辈子，能看见苏亦承和陆薄言打架，也算值了。萧芸芸摸到手机，点亮屏幕，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