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苏简安江少恺共同出入酒店,也是康瑞城设计的,那个房间根本就是康瑞城开的,登记记录被人篡改了,所以他才看到江少恺的名字。
“你猜到了吧,今天来的人是小夕。”苏简安笑了笑,“她还是老样子,没变。”
他前脚刚走,江少恺后脚就跟着进来了,见苏简安神色有异,江少恺忍不住好奇的八卦:“陆薄言来说什么了?”
这两天里,她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想怎么溜出去见苏亦承。
可媒体那边闹得沸沸扬扬,消息又怎么会逃过她的眼睛。
苏简安才反应过来“流|氓”的是自己,双颊发热的端起米饭,恨不得把脸埋到碗里。
两个人回到家,网络上关于陆氏媒体大会的新闻也出来了。
上了车,苏简安还是会走神,陆薄言和她说话她也是“嗯嗯啊啊”的敷衍着,不知道过去多久,陆薄言说,“到了。”
墙上的时钟指向十点,门外终于响起刹车声。
“可是不去看看,我过不了心理那关。”苏简安说,“我会注意的。”
陆薄言像早就知道今天会下雪一样,牵起苏简安的手:“出去看看。”
她错过了车窗外的一幅画面
闫队无奈的摊摊手:“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但实际上,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他不在包间里,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所以,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不过,不出意料,这人狡猾的很,什么都问不出来。”
抢救好像进行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医生一出来洛小夕就跌跌撞撞的走上去,“医生,我爸妈怎么样?”
陆薄言蹙了蹙眉,语气里渗出危险:“说清楚。”
苏亦承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重症病房的楼层安静得连叶落的声音都听得见,他看见洛小夕蹲在地上发出呜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