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洛小夕笑了笑,“送我去苏亦承那儿。” 刘婶满头雾水:“少爷这是要去找少夫人吧?可是少夫人跑哪儿去了啊?”
陆薄言挑挑眉梢,少见的随意轻松样:“有什么不可以?”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不争气。
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当年她爸爸和妈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苏简安陷入沉吟,半晌没有说话。
陆薄言攥着手机的指关节无声的泛白,半晌,他只说了一句:“安抚好家属的情绪。” 苏简安笑了笑,下一秒就听见小姑娘跟她撒娇:“我想去洗手间。表姐,你陪我去一下吧。”
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转眼从衣柜里拎出一件保守天蓝色长裙:“换了。” “查到泄露资料的人了吗?”陆薄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