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轻声跟他说着话，“……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对吧，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你就是不听，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忽然，严妍眼前一黑。

严妍将合同看了一遍，举起来高声道：“程皓玟，你还要狡辩，说你没收股份?”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从血迹的形状、数量来看，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而是独立存在的。

一个女人拦住他的去路。“申儿还没到十八岁，也许警察是不进行询问的，”严妍猜测，“你看看，其他孩子是不是也没在名单上？”

“想找茬？”朱莉喝问。忽然一个男声愤怒的响起：“你们干什么！”

白唐的脸色渐渐变得悲痛，“贾小姐是自杀。”祁雪纯跑到附近的公交站台，一边躲雨一边打车，等了二十分钟也没司机愿意接单。

“我能应付。”司俊风回答。“既然是朋友，就挨着坐。”兰总笑呵呵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