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怎么帮你？”老姑父坐在罗圈椅里，半眯着双眼问。

莱昂疑惑的挑眉。

司俊风挑眉，“你要注意措辞，是前男友。”

“就是聘礼，”祁妈接着说，“这只是其中一件，还有很多，都是珠宝首饰，放在你的房间，这是司俊风的意思，取意‘如珠如宝’。”

但一只耳环没有严丝合缝的放回凹槽。

“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不敢在花园里焚烧，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扔到更远的地方。”

电动车开到人来人往的小镇上，他将电动车停靠在奶站，穿过奶站旁的小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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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听到他对司爷爷说出那样的一番话之后。

“我要对你们进行询问，一个一个来，”祁雪纯的目光没动，仍落在女生脸上，“你先来。”

她走出餐厅，驾驶白队给她配的小旧车绕城兜圈，将音响里的重金属乐开到最大。

主任继续说：“对了，别只说莫小沫打人，还有个同学也受伤了。当天莫小沫也动手了呢。”

祁雪纯松了一口气，但也有点后怕。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她接着问。

说着，慕菁也黯下了眸光，“杜明忽然没了，我也很难过，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突然……人生最不可计算的，就是这些偶发事件吧。”

那个说验收完就走的人，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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