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在法政界无人不知,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可是最后,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陆薄言说,“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
见状,苏媛媛“善意”地建议:“姐姐,要不让刘婶帮你剥吧。姐夫他……好像不太愿意呢,不要强人所难比较好。”
“心照不宣?”陆薄言危险地逼近苏简安,“你都知道什么?嗯?”
陆薄言也不动声色的享受着她难得的亲密。
苏简安休息的时候有午睡的习惯,今天早上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球,下午又和洛小夕聊了一个下午,一上车就昏昏欲睡,陆薄言把她揽向自己的肩头:“睡吧,到家了我叫你。”
“噢。”
无论如何,她要亲眼看一看,问问苏亦承这算什么。
苏简安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或者是陆薄言在开玩笑。
苏简安已经看懵了:“我们为什么不买啊?”
那种又爱又恨的力道,暧昧至极,似乎带着一股电流,从她的唇窜到后脊背,她终于知道了别人说的“酥麻”是什么感觉。
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和她的脸一个颜色,一样没有生机,她躺在病床上,被子只盖到胸口,锁骨形状分明,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以往他觉得好看,现在才发现她是瘦,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
她跑了也好,他需要一个人理清楚这些事情。
“先喝水再把药丢进嘴里咽下去,不会很苦。”
她反而不觉得累了,大脑甚至兴奋了起来。
真好……
苏简安洗了个手,情不自禁的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