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手上一个不稳，好不容易夹起来的红烧肉就这么掉回了碗里。“……”苏亦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母子之间，虽然依旧有些生疏，但是那份僵硬的尴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荡然无存，旁人看过来，不难联想到他们是母子。她几乎以为，陆薄言这个人是没有心的，或者他的血是冷的。

沈越川故意提起这件事，又问他能不能听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明摆着是在质疑他的智商。其实，苏韵锦也心知肚明，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离他们越来越近了，而她只能咬牙忍住眼泪，赤手空拳去面对。

万一他真的走了，看着年幼的孩子，苏韵锦也许可以更加坚强。“乖，回去酒吧跟这里没有区别。”男人一把攥住萧芸芸的手，“加入我们，跟哥几个一起玩玩？”

苏韵锦看着沈越川的脸，这么多年来，这张脸活在她的记忆里，活在他的梦里……偏偏现实中无处找寻。苏简安还是摇头。

一个小时前，洛小夕用同样的语气对苏亦承说：再过十二个小时，苏亦承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什么？”听到这里，苏简安只是觉得不可置信，“她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