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记者们会这么兴奋,别说是在这种媒体齐聚的场合了,就是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两个人穿了一样的衣服,都难免会被比较。
苏简安垂下眼睑:“那我应该谢谢你们。”
陆薄言眯着眼看了她一会,没有拆穿她:“过来,我从头教你怎么跳。”
陆薄言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乖,吃药。”
无论如何,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
苏简安无语地端着咖啡去看资料了。
陆薄言笑了笑:“那吃完饭把药喝了。”
她已经挂在悬崖边十几年,能上去的话,早就远离这座险山了。
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他轻轻松开她,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但终究没有惊醒,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
她承认她是故意的。
陆薄言把没处理的文件都递给沈越川:“到G市之前处理完。”
她偏过头来看陆薄言,他已经快要睡着了。
要她习惯到像陆薄言这样应付自如,她大概要……练上好几辈子吧。
“睡觉呢。”苏简安指了指楼上,“你问他干什么?”
陆薄言“嗯”了声,便有侍应生领着他们坐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窗外就是波光粼粼的江面,视野非常开阔。
陆薄言携妻同逛超市,举止亲密,恩爱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