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呢?”他含笑睇她,“你会不会很高兴?毕竟只有我才能帮助你想起以前的事。”
他不服想反击,又被司俊风一脚踢回,这回撞到了鼻子,顿时鲜血滚落。
“司俊风,你对杜明的案子有什么看法?”白唐问。
“野外训练的时候,经常断水断粮,”祁雪纯盯着杯子,“我喝泥坑里的水,就将它想象成黑咖啡。”
他手里忽然变出一把匕首,径直朝祁雪纯心口刺去。
两人小声商量了一阵。
案件发生当天,富商带着家人参加了一个朋友的生日酒会。
“司俊风,放歌。”她试图转移注意力。
祁雪纯说出心里话:“我研究过相关资料,病理失忆类型的病人,在面对自己最亲近的人是会有心理反应的,但面对司俊风,我却没有一丝异常的感觉。”
祁雪纯看向司俊风,“司总,公司哪一笔账最难收?”
司俊风微怔,俊眸里浮现一丝温柔。
墙边的一扇门打开,一个人高举双手从内室里走出,两只手里什么也没拿。
“我本就没打算对祁家撤资。”
掉下悬崖后她伤痕累累,昏迷不醒,顺着山间溪流被冲到了另一座山里。
“好。”